確立目標,擬定策略。
- 壹壹
- 2018年3月2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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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更新:2018年3月4日

既然決定要在就業市場上「客製化」一個自己喜歡的工作,就得有個好的計畫。所謂好的計畫,不外乎先確立目標,並據此擬定策略。
(前情提要:為什麼要轉行去美國讀法律?)
確立目標
這是我在創辦社團的過程裡學到的最重要的一課。在做任何計畫之前,一定要先把目標盡可能地明確化、具體化、可量化、可考核化,這樣才能據此選擇最合適的策略,也才能在一個階段後檢討這個策略的效益。例如「我們要建立一個大的社團」,就是一個不明確、不具體、不可量化、難以考核的目標,但是「我們在這個學期結束之前,要建立一個社員人數達到50人以上的社團」,就相對明確、具體、可量化、可考核。
聽起來好像有點理所當然,其實真正實行起來也沒有那麼簡單。像是之前社團幹部們為了提升某些議題的關注程度,常常要舉辦討論會,在設計活動細節的時候,免不了遇到一些分歧——想要觀眾越多越好的幹部,跟想要討論越深入越好的幹部,會提出完全不同的題目和企劃——如果這時候我們只是模稜兩可地想著「要辦一個討論會」,而沒有明確設定對討論深度和觀眾數目的目標,就很難在這些完全不同的企劃中間作出抉擇。最後你來我往東拼西湊,也許能夠融合幾份不同的提案、達到幹部間的共識,但很可能只辦得出一個四不像的討論會,既沒有吸引到廣大聽眾,也沒有把討論深化,而且在活動結束之後,因為缺乏明確、具體、可量化、可考核的目標,也就沒辦法仔細地評估企劃和策略的效益。
創辦社團是這樣,同樣地,從醫療業轉行,或是在就業市場上「客製化」一個自己喜歡的工作,也要盡量使自己的目標明確、具體、可量化、可考核才行。不能只是模模糊糊地想著「我不想當醫師」,而必須想清楚自己喜歡什麼、想要什麼、能做好什麼、能找誰買單。這可比設定社團成立目標或是舉辦討論活動困難多了,直到現在我也還在摸索。一開始,我只知道比起學習人體運作的規則,我更想學習國家/社會運作的規則,後來經過了許多特別的經歷和轉折(詳請見迷途故事),我漸漸能比較細緻地描述自己喜歡做的和想要做的事情:
喜歡跟分析、談判、協調、管理、決策密切相關的工作
喜歡創意和個人特色有決定性影響的工作,不喜歡誰來做都差不多、注重標準化的工作
想要學習怎麼制定規則——上至法律,小至契約——也想學習如何運用規則達到目的
想要具備一次影響一群人的思考和行為的能力
想要具備解決社會問題的知識、能力、資源和身份
擬定策略
為了幫自己在就業市場上「客製化」一個自己喜歡的工作,我決定把申請美國頂尖大學法學院的JD當作第一步。至於為什麼以美國頂尖大學法學院的JD為第一步呢?除了這個學位的訓練內涵能夠讓我具備想要的能力,以下是幾個考慮的重點:
最速途徑
美國的法律教育是學士後教育,也就是說,美國人要學法律的話,得先有一個學士學位,然後才能申請JD這個專業學位。而因為美國的學士學位裡面是沒有法律專業的,所以美國的法學院也並不要求JD申請人具備法律先備知識。這意味著我可以在醫學系畢業後直接銜接攻讀法律,不需要花時間重讀一個學士,也不用另外花時間補修必修課、補齊法律先備知識等等。
機會成本
所有預備轉行的醫學生/醫師一定都會考慮機會成本,雖然現在醫院工作越來越血汗,診所開業也很競爭,但醫師在台灣受薪階級裡還是相對高薪、穩定就業的族群,而這個相對高薪、穩定就業,就是我的機會成本。在轉行的同時使預期效益高於機會成本並不容易,但是,如果能進入美國頂尖大學的法學院就讀,並且在法學院第一年保持前1/2的課業成績,畢業後幾乎都能進入年薪十八萬美金起跳的大型律師事務所。(點我看前輩的JD心得分享)。
學位含金量
名校聲譽、軟硬體資源、菁英聚集效應、預期效益高於機會成本的就業前景,這些自然不在話下。但我更在意的是一個學位能給我在就業市場上帶來多少談判權,而越稀少、能帶來越多產值的人力資源,理應有越大的談判權。如果是要在台灣當醫生的話,北醫醫學士的學位就非常好用了,但如果是要在就業市場上「客製化」一個自己喜歡的工作,那麼北醫醫學士的學位(而且沒有搭配太多臨床經驗)就非常不夠——我不但缺乏相應的知識、技能,一但走出台灣醫界,北醫醫學士這個身份能帶來的資源更顯得有限——而美國頂尖大學法學院的JD學位可以大幅度地補足我需要的知識、技能、資源、身份。
Next On: 自己惦惦斤兩
美國名校JD非常競爭,以Berkeley Law School而言,今年約莫有5000多名申請人競爭280個名額,而且這些申請人可不是泛泛之輩——我的競爭對手不乏美國土生土長的名校畢業生,或是其他國家頂尖大學的卷哥卷姊,而我只是一個來自他們恐怕不曾聽過的Taipei Medical University的學生。如果要選擇美國名校JD作為第一步的話,我有什麼優勢和劣勢?需要另外準備哪些條件?有什麼是我還能加強或彌補的?
To be continued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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